琰玖

本命蝉文姬,冷圈体质,爬墙快。
爱点推荐,会刷你主页,慎关。

【蝉蔡】我的一个侍女朋友

 1.貂蝉X蔡文姬,不喜勿进。
    2.私设较多,特别是时间,所有私设在最后都会有解释,请耐心观看。
    3.为历史和王者故事的混合产物,不喜勿喷。
    4.蝉蔡情人节贺礼,以《我的一个道姑朋友》为引,观看时可听。

    【那年长街春意正浓,策马同游,烟雨如梦。】
  "阿典,"朴素的楼房里,一个黄衣女孩趴在窗户上,闷闷不乐地问着旁边的少年,"你说,孟德大人怎么还没有回来啊,我在这里等,好无聊的。"
  旁边的少年全身上下被铠甲包裹,只能看见一头披肩的红发的。他听到女孩的问题,愣了一下,回答:"大人午时才到,小姐若实无聊,可以出去玩一会。"
  "真的吗?"女孩兴奋的转过头,一脸"我就等你这句话"的表情,少年无言,点了点头。
  "那我走了,如果孟德大人突然回来了,你千万不要说我出来了。"女孩子似是不放心,又跟少年说了几句,便耐不住诱惑,一溜烟的跑了出去。

  【檐下躲雨,望进一双,深邃眼瞳,宛如华山夹着细雪的微风。】
  "唔,真是的。”蔡文姬站在屋檐下,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,不住地抱怨着“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,怎么就突然下雨了呢?”
  她扫视着越来越少的人群,最终停留在一个女孩身上。她在等人吗?文姬想,那自己也不能找她帮忙了。可自己出来了这么久,应该快到午时了吧。
  文姬望着越下越大的雨,愁眉苦脸地想着,要不淋雨回家,反正感冒也比被孟德大人罚好。她又想了一下,便开始向雨中奔去。
  “啊!”文姬看着前面的碎石,惊呼一声,刚想停下,但惯性却让她重心不稳,而往前倒去。
  一个女孩不知何时来她面前,将文姬抱在怀中,以防她摔倒。
  文姬在女孩的怀抱里抬起头,望着她虽还未张开却十分漂亮的面孔,不由自主的一句话从嘴边溜出:“大姐姐,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
  【雨丝微凉,风吹过暗香朦胧,一时心头悸动, 似你温柔剑锋过处,翩若惊鸿。】
  又到夏天了,貂蝉站在院子里看着满池莲花,几只蜻蜓在上面飞舞,心道:“花都出淤泥而不染,人呢?”
  “姐姐!”文姬从客厅里跑出,抱着一朵莲花跑到貂蝉旁,将她从沉思中拉出。
  “怎么了,小姐?”貂蝉挂起谦卑的笑,轻声问。“你看,这是孟德大人送给我的,你看漂不漂亮?”文姬一边举起莲花,好让貂蝉看得更清楚,一边高兴的在原地转了几圈。
  那时在貂蝉眼中都是一幅画,美丽的莲花池,那朵美丽的莲花,甚至花儿的清香都成了装饰品,用来装饰她的“小姐”,或者说装饰她的那抹笑,明亮的,有生机的。
  好像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笑吧,貂蝉恍惚的想,不过现在的自己剩下的也有假笑了吧。她定了定神,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温柔的笑,轻声回答:“漂亮……”
  “那就好,”文姬将莲花塞进貂蝉怀里,说“好看的人要配好看的事,这话是阿典说的,所以这朵花就给姐姐了。”
       貂蝉愣了一下,有些怀疑的问道:“真的,给我吗?”
  蔡文姬轻轻踮起脚尖,轻轻用手抚摸貂蝉的唇角,回答:“那当然,不过姐姐不想笑的时候就别笑了,真心笑的姐姐才好看。”随即蹦蹦跳跳地离开,只留貂蝉一人在原地发呆。
  莲花出淤泥而不染,可能,人也一样吧。

  【是否情字写来都空洞,一笔一划斟酌着奉送,甘愿卑微换个笑容,或沦为平庸。】
  孟德大人真讨厌!文姬气呼呼地跑回卧室,趴在桌子上生闷气,明知道我离不开阿蝉姐姐,还让她去别的地方,这样一来,我就很长时间见不到她了。那,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和阿蝉姐姐永远在一起呢……
  正在自己卧室收拾东西的貂蝉,听着下面的声响,无奈的叹了口气,放下才收拾一半的衣物,去找文姬。
  “在吗?文姬。”貂蝉敲了几下门,却没有听到回应,询问。
  “阿蝉姐姐,你知道什么人可以永远在一起吗?”蔡文姬背靠着门,却不想开门,抛给她一个疑问。
  “没有人能永远陪伴你,文姬。”貂蝉明白她的意图,避重就轻地回答,“除了夫妻。”
  “那你答应我件事,我就出来送你。”
  “好。”
  “耶!”文姬一下子从卧室里蹦出,扑到貂蝉怀里,兴奋的说,“姐姐你等我长大,长大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。”貂蝉趔趄了一下,轻轻揉了揉她的头,没有说话。
  永远在一起吗?她想,就连为我而死的母亲都没有说过这句话呢。

  【而你撑伞拥我入怀中,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。你眼中有柔情千种,如脉脉春风,冰雪也消融。】
  “小姐,你该走了。”貂蝉站在车旁,眼神飘忽不定,似是在看她,又似在看远方。
  “嗯。”文姬乖巧的应了一声,手却还是紧攥着貂蝉的衣角,不肯放开。
  貂蝉俯下身来,在她耳边轻声说;“多想想以前的事吧,或许这样你就不会伤心了。”
  “可……”文姬听到这话一愣,手不禁有些放松,貂蝉便趁机掰开了她的手,上了马车。
  “阿蝉姐姐!”马车已在奔驰,貂蝉听见文姬在叫她,但她没有回头,没有望上一眼。
  外面的文姬却在用她短小的双腿拼命的跑着,想要追上马车,却被路上的小石子一绊,摔得脏兮兮的。
  “貂蝉,”文姬望着远去的马车,心知是追不上了,便用尽全力大喊“你一定要等我长大。”
  貂蝉坐在马车里,嘴唇动了动,作出的回应却在被人听到前烟消云散。
  文姬,请你记住,不管是以前,还是现在,我都爱着你,至死不渝。

  【后来谁家喜宴重逢,佳人在侧,烛影摇红。】
  在礼堂里,红色似乎是唯一的主色调,而在僻静的角落,蔡文姬身穿黄色长裙,长裙勾勒出少女已发育成熟的身体,少女一双绿色的大眼睛,似包含着万千星河,让少女比同龄人更加耀眼 。可这时那双大眼睛扫遍整个礼堂,最终却停留在那个站在人群中的男人身上,过了一会,才收回目光,轻抿一口手中的淡茶。
  今天三个国家借着孟德大人的生日,共同商讨,想要有片刻的和平,虽然这个和平不会超过5年,但以蜀吴的状态来看,至少会维持2年吧……可孟德大人他明明不需要这个和平,又为什么会答应呢?想发起突袭?不,不会的,孟德大人是很注重名声的,那……
  “此等吉日,我又怎有不来之理?”原本喧闹的礼堂被一个声音盖过,有了一瞬间的平静,却回归喧闹。
  蔡文姬在那一瞬,转头望向了那人,而视线却被那人旁边的女子所吸引。
  那是……貂蝉,阿蝉姐姐!

  【灯火缱绻,映照一双如画颜容,宛如豆蔻枝头温柔的旧梦。】
  阿蝉姐姐好像更好看了,一举一动都很有魅力了呢。
  不过,她身边站了一个人,那是她的“主人”?不,不太像。虽然不常出去,但待在房子的这四年里,基本的常识自己还是懂的。一个侍女再怎么得主人喜爱,之间的举动也不可能,这么亲密。
  除了夫妻……
  蔡文姬看着貂蝉,看着她男人之间的举动。心莫名的有一阵闷闷的,钝钝的疼,那时她还不明白这是为何,只是基于内心某种直觉,和一股明白也不会后悔的冲动。
  她去问典韦,用一种干涩的声音问他:“刚才那个说话的人,是谁?”

  【对面不识,恍然间思绪翻涌。望你白衣如旧,神色几分冰冻,谁知我心惶恐?】
  “是吕布,被各国的人誉为战神,大人近来在拉拢他。”
  “那貂蝉……”不知不觉间声音已是干涩无比,蔡文姬将桌上的茶杯拿起,雾气将她的眼睛包围,让人什么也看不清。
  “……是吕布的一个侍女,可他们之间却如同夫妻一般,因此许多人都在以此讨好吕布。”典韦似是明白蔡文姬未说完的话语,犹豫片刻后便将事情全盘托出。
  阿蝉姐姐……她鼻子一酸,泪水就差点从眼眶中溢出,明明自己早该知道的,不是吗?
  可她答应过的,她明明答应过的!况且他怎么忍心,明明已经约定好了的,自己乖乖听他的话,待在那个囚笼里不出来,他就会让貂蝉回来的。
  可为什么,你们说话都不算数呢?
  恍惚间,她好像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,望着他们在那里,一个一个亲呢的举动,听着几个人在对他们说讨好的话。
  可真正的自己却在看着过去的一幕幕,在心里不断的想上前,问她这是为什么。
  可是蔡文姬不敢,也赌不起。
  呵,多么懦弱啊,她在心里嘲讽自己,反正你也只是个拖累罢了。

  【也许我应该趁醉装疯,借你怀抱留一抹唇红。再将旧事轻歌慢诵,任旁人惊动。】
  在伤心的时候,蔡文姬看见了摆在一旁的酒。
  酒?她想,书上说酒喝下去,可以让自己忘掉伤痛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可是真的,或是假的,对自己来说有了何妨呢,只不过一个麻痹自己的借口罢了。想毕就倒了一杯酒,一口喝了下去。
  原本晶莹透亮的酒液到嘴里,就有一股辛辣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,喝下去后,酒也在喉咙里留下感觉,久久不肯离去。
  或许是喝得太急了,蔡文姬被呛了几下,原本辛辣的味道使喉咙更加难受。
  “小姐……”典韦看到蔡文姬被呛了,立马将她手中的酒杯夺了下来,还生气的训斥道,“你还没有成年,是不可以喝酒的。”
  “咳咳,我不嘛,阿典。今天,就今天,让我喝一次,以后我就乖乖听你的话,不喝了。”酒液使蔡文姬的脸变得通红,她似是喝醉了,一边笑嘻嘻的说话,一边靠近典韦,想要抢他的他手中的杯子。
  少女柔软身体的靠近使典韦一愣,蔡文姬趁着一会工夫,一下子将他手中的酒杯抢了过来,又到了几杯酒,开始喝了起来。
  典韦也劝不了,只好望着她喝酒,一边思索让谁将小姐带回客房。
  而一旁的蔡文姬却完全没有理会典韦的苦恼,一杯一杯的喝着。喝到最后酒都没有了,她就那么扶着头,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,眼前一片朦胧,却突然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素衣,风华绝伦的身影。
  啊……不是说酒能让人忘记伤痛吗?可为什么,我喝了这么多的,眼前看见的却还是你呢?

  【可我只能假笑扮从容,侧耳听那些情深意重。不去看你熟悉脸孔,只默默饮酒,多无动于衷。】
  “阿……貂蝉?”蔡文姬一个趔趄,就像当初一样,倒进貂蝉怀里,也不管她是谁,就用着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,“你怎么这样呢,说好的等我长大,你为什么就不等我呢,明明现在我已经14岁了,明明现在我已经可以娶你了,可你为什么就不等我呢?是不是我太任性了,没关系的,只要你回来了,我都可以改的,就算我花一辈子时间改都没关系的,只要……只要你还在。”
  貂蝉沉默地抱着她,等她安静下来,才对典韦说:“我把她抱回客房,要是等会有人问我在哪,就说我出去休息了。”
  典韦望着文姬抱着貂蝉,什么也没说,只在她离开的时候,轻轻的像是嘱咐一样的对貂蝉说:“好好照顾她。”
  她听到那句话时一愣,最后又恢复平静。
  我会的,让她活下去,是我最后的使命。

  【山门外,雪拂过白衣,又在指尖消融;负长剑,试问江湖偌大,该何去何从?】
  貂蝉带着她回到客房,看着蔡文姬恬静的睡颜,轻轻揉了揉蔡文姬的头,就如同好久以前,文姬生气时哄她一样。
  真希望你能这样一直睡下去啊,待在那纯白色的梦境里,永生永世不会醒来,再也不沾染人世中的黑暗。
  貂蝉定了定神,将带来的东西放下,那是当初文姬送给她的----她唯一的,她的东西。她放下东西后,离开客房,想回到婚宴上。
  路上却看见了一片莲花池,这时是夏天,莲花都已开放。貂蝉望着满池的莲花,却突然笑了。
  似是在嘲讽自己的天真,她对自己说。
 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早就无法回头了!那么,你还在期待什么?还在犹豫什么?
  况且啊,当初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就不可能回到过去。

  【今生至此,像个笑话一样,自己都嘲讽,一厢情愿,有始无终。】
  蔡文姬最终还是醒了,伴着淡淡的莲花香,从那美梦中醒来。
  她扶着疼痛的头四处张望,想要看见一个人,哪怕只是背影。
  可是……没有。
  宿醉带来的结果让她无法思考,也不想思考是谁带她来这的。
  她却突然看见了枕边的手帕,带着淡淡的莲花香,是最常见的那种,唯一不同之处便是上面绣的歪歪扭扭的两个字“貂蝉”
  她拿着那个手帕,手微微颤抖,似乎想确定什么,却不敢打破什么。
  然而最后她还是松手了,手帕飘到地上,沾染点点灰尘。
  她将头埋于双手之间,想哭,却没有泪水。
  有时蔡文姬真的不明白,为什么貂蝉会为了那个人,而选择离开自己呢?那人没自己长得漂亮,也没有自己聪明,可为什么貂蝉就选择了他呢?
  后来蔡文姬才明白了,同性相恋,是没有结果的,就像曹操与大叔,也像…她与貂蝉。
  况且啊,这一切都只是自己,一厢情愿罢了。

  【若你早与他人两心同,何苦惹我错付了情衷。难道看我失魂落魄,你竟然心动?】
  蔡文姬在这场宴会结束后,随着典韦又回到了那个房子里。
  在典韦又上战场时,她比以前更孤言寡语了,甚至有时一个月都不会说话,只有在典韦来信时,会露出微笑。
  可典韦死了,死在了战场上。
  蔡文姬最后一个可以依赖的人,死了。
  但在典韦死前,他给文姬寄了一封信。那封信带着许多她所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的事,和那句他永远不可能说出口的“抱歉”,经过千里迢迢,最后到了她的面前。
  其实她早就该知道的,不是吗?从那人对她的态度,从典韦时不时的发呆,和诸葛亮对她曾说的那句话,她就该明白那人说的话,是错的,是谎言。
  可……现在已经太迟了,迟到她根本无法,也不可能为她的父亲,为她的家人报仇血恨!
  现在的她只能如同鸟笼里的夜莺一样,纵使有着满腔的怨恨,有着满腹的才华,也永远不可能逃出“主人”的掌控。

  【所幸经年漂浮红尘中,这颗心已是千疮百孔。怎惧你以薄情为刃,添一道裂缝?又不会痛。】
  自从典韦死后,蔡琰就一直待在屋子里,她出不去,也没有人能进来,只有貂蝉曾来过一次。那一次,貂蝉见到她后什么也没说,只是拿出了一张请帖。
  蔡琰接了过来,请帖上耀眼的红色仿佛灼伤了她的眼,明明眼睛酸涩无比,却还是逼迫自己一字一字地看了下去,把那些字深深地刻在脑子里,把那血淋淋的事实从脑中挖出来,平坦在自己面前。
  貂蝉看着她,嘴唇动了动,却只说了两个字:
  "抱歉"
  那两个字包含着太多蔡琰所不能,也不想承受的感情,可她却笑了,即使她一点也不想笑。
  恍惚间,她看着自己将请帖递回貂蝉,听着自己似包含着真情实意的声音对她说:"该说抱歉的是我,因为某些原因,恕我不能参加您的婚礼。"
  貂蝉望向她的眼睛,似是想找些什么,可她却只找到真诚的,满满的谦意。
  貂蝉沉默了一瞬,将请帖收回,对她微微点头:“好。”

  【不如将往事埋在风中,以长剑为碑,以霜雪为冢。此生若是错在相逢,求一个善终。】
  过了一个月,蔡琰被曹操找来,她呆滞地伫立在大厅里,听这那冷酷的声音,心里一阵苦笑。
  孟德大人,你连我最后一点价值,也要榨干吗?
  “想要让匈奴安定下来,最好的方法是和亲,反正我养了你这么多年,你也该回报一二了。”
  “好。”蔡文姬答应了,因为就算她不愿意,他也会让她去的,不管用什么方法。但在离开前,总有些事需要做个了断。
  “嗯,很好,那过几天你就去吧。”曹操坐在高处的椅子上,手指轻扣着扶手,对她的回答似乎很满意。
  她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慢慢的屈下双膝,朝那人重重的磕了两个头,颤声道:“请允许蔡琰最后叫您一声,孟德大人。
  随即直起身来,毫不留恋地离开。
  以后再见,只为陌路。

  【孤身打马南屏旧桥边过,恰逢山雨来时雾蒙蒙。】
  阴雨中,一黄衣少女撑伞立于桥上,轻叹道:“明天离开后,恐怕就再也回不来吧。”
  少女在雨中站了许久,手中的伞因受不住夏雨的冲击而折断。
  一滴水从少女脸上划过,落在地上,消失在水里,少女低着头表情隐匿在伞中,看不清楚。
  突然,少女似是发觉了什么,急忙望向身后的街道,看见地却只有一片粉色的衣角。
  手中的伞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,她失魂落魄地伏身去捡,却看见了那朵莲花,少女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最后却蹲了下来,头埋在双膝之间,肩膀不断地抖动,似哭,又似笑。
  
  蔡琰于199年嫁与匈奴左贤王
  吕布死于198年
  曹操病死于220年3月5日
  夏侯惇死于220年6月13日
  
  【想起那年伞下轻拥,就像躺在桥索之上,做了一场梦。梦醒后跌落,粉身碎骨,无影亦无踪。】
  “母亲,中原是什么样的啊?”一个男孩趴在蔡琰膝上,抬起头一脸好奇地问她。
  “中原是一个很好的地方,那里有许多的书籍,和许多很好的人,”蔡琰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,温柔地对他说,“我这里还有一本书,是从中原带来的,你要看吗?”
  “好!母亲读给我听。”男孩拽着她的衣角,随着她去找书。
  “你也长大了,不该这么任性,”蔡琰一边轻轻训斥,一边将他的手掰开,将那本许久以前就没看过的书拿起,眼里满是柔情。
  将书上灰尘吹尽,轻轻一翻,一张纸却从书里落下。蔡琰捡起一看,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字。
  “母亲,你怎么哭了?”
  啊,我哭了吗?蔡琰看着那张纸,轻轻一抹,就触到了满脸泪水。
  她将书合上,对男孩说:“今天,我教你一句中原的诗吧。”
  
  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事何秋风悲画扇。”











       1.除了所有人的死亡时间外,其他时间均为私设,且历史上蔡文姬和曹操同辈,关系不错。
       2. 历史上并没有那次宴会,因为曹操死后,三国才建立。
       3.最后的诗是清朝的纳兰容若的,那时他还没出生。
       4.私设蔡琰是蔡邕起的,而蔡文姬是曹操起的。历史上蔡琰是她的原名,她字文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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